霄鬼仙，人仙从人族各大城池，乡间走出，背上行囊，拿起兵器走上驰道前往咸亨城。

他看到了天界诸仙神神色各异，太一高坐帝位面色铁青，看到了闲云野鹤在天空中飞行，看到了杨坚悠然自得的驾驭浮云前往问心宗。

他看到了阴域地府，张渠坐镇鬼城，麾下鬼卒，鬼将把守四方，曾经的土著鬼族或是臣服，或是聚集在四野兴风作浪，呼啸来去。

他看到了浮空大陆，一方方风格诡异的尖塔树立其中，自然与文明呈现怪异的和谐。

看到了浮空大陆之中，一颗庞大的巨树从浮空大陆中心的浮空城升起，大树的果实孕育出一只只小精灵，小精灵扇动着翅膀穿梭大陆。

他看到了问心宗山门禁闭，和尚居于其中，除了生生不息的经文声，便只有冷清寂寥。

铛铛铛……！

山顶钟响，低沉延绵的钟声传的很远很远。

“大乱将起，天地谁属！”

忽然，沈会仙心里生出这么一句话来。

他的观察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因为这些画面是他抽取金焰之道光芒中的画面，并不是窥视。

沈会仙为了以防万一，除了天帝太一这样的假天仙，他并没有摄取关于天仙层次的画面，其中包括罗亚。

天界问心宗。

“施主，祖师已经等候多时，请随我上来。”

杨坚刚刚来到问心宗山门下，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有些惊奇。

他从小长在咸亨城，问心宗的寺庙来去不下三十次，没想到这问心宗飞升天界以后，山门大变不说，隐隐约约竟然还能看到曾经的痕迹。

杨坚含笑点头，道“劳烦小师傅带路！”

他跟在小和尚的身后，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路上，这条路是每年他妈妈带他上香必走之路，做为单亲家庭的孩子，他妈妈信佛成了城中另类。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当杨坚踏在寺庙门口时，吐了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喃喃自语道“好神奇的路，问心吗？”

小和尚歪着头好奇的问“施主看到了什么吗？”

“看到了我心里的东西。”

杨坚从沈会仙那里学习推演掐算，走出那条山路就醒悟了过来，明白自己着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