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1 / 4)

,。

那就多谢陈副使了。周博呵呵笑了笑,心中却暗叹,看来每个朝代贪污行贿之事都是无法杜绝了,而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也是非常有道理。他虽然不指望自己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陈献之能帮上什么忙,最起码只要陈献之不与自己敌对就好了。

陈献之说道哦,另外还有一件事。每个少都管都会直接领导一个营的押勇,咱们西营的兵房在后院,明日周老弟可以去看看,让手下弟兄们都认识一下嘛。周老弟你以前也是带过兵的人,这押勇的事老哥我就不多说了。

在下明白。另外在下想请教一下陈副使,咱们西营的大都管徐相公什么时候会召见在下呀?周博问了道。他堂堂八品少都管前来上任,大都管自然是要见上一面的,现在先向陈献之打探一下,也好有所准备。

哦,徐都管相公自从徐观察相公来到襄阳城之后,就从营里搬出去父亲团聚了。徐都管相公三年前调任鄂州,与家中阔别许久,这也是人之常情嘛。至于徐都管召见,周老弟就放心吧,这等小事毋须战战兢兢。陈献之笑了笑说道。

原来如此,那多陈副使提点了。周博答谢了道。

周博与陈献之又闲聊了一些,知道了西营一些传统规矩。之后陈献之便让周博先休息,今天天色已晚,明日早引周博去见营里的其他少都管和右副使,这与那些提辖,今晚收营之后可以在侧院私下交流一番即可。

周博回到房间,整理一下行囊。他觉得西营的条件还不错,还能让他们这些当官的住上单间,可想而知太平时期的西营肯定是肥的冒油了。

当天晚上,住在侧院的那些提辖都回到了厢房。提辖都是给大少都管和都管副使们打副手的,对于今天有一位新上任少都管到来,当然早就收到了消息。所以回到侧院之后,所有人都先到周博的房间拜访了一番。相互说了一些客套关照之类的话。

不过周博觉得奇怪的是,难道是因为自己新官上任没有威信,所以这些提辖一个都没向自己送红包的?要说在这个时代,打点上司那可是一项必修的学问呢。当然周博不清楚。原来提辖都是临时的官职,说白了就是打短工,不会固定在一个上司麾下,故而他们不需要花精神花财力去做这些事了。

这天夜里,星云罗列。干燥的秋风在高空中猎猎作习。

鄂州城西南一座府邸,正面朱红大门上挂着一副新牌匾,刚正的铜铸徐府两个字,即便在黑夜里都能反射出锃亮的光泽。此时虽然已经是入夜,遵奉日落而息日出而作的人们差不多都该入睡了,只是在徐府内院偏厢的小堂上,还有灯盏点亮着。

半个月前刚刚从襄阳城逃难到鄂州的徐向天,此刻正穿着一身丝绸夏衫,一副焦急的神态坐在小堂旁侧的座椅上,手里百无聊赖的把玩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茶盏。从他的神态不难看出。正是在等待某人。

大约半刻时间过后,小堂外的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青年,带着几分不悦的脸色出现在门口。他在这里停了一下,挥手示意跟在后面的小厮退下,然后才踏入了小堂的门槛。

徐向天见到这青年,马上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匆匆忙忙的起身迎了上去,讨好的笑道大哥,来来来,快先坐下来。

原来这青年正是徐向天的兄长西粮草大营大都管徐文博。只见徐文博脸上有些不耐烦。在弟弟的推搡下坐了下来,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盏喝了一口凉水,有些不快意的说道三弟,哥哥我刚睡下你就让人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快说。

徐向天连忙在徐文博旁边的座椅上坐了下来,笑呵呵的说道大哥,咱们亲兄弟不说两家话,弟弟我上次被人欺负,爹肯定是不管了,你是我大哥可一定要帮弟弟做主呀。

徐文博眯着眼睛问道还是周博那厮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