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好不好，夜。”季菱一边流泪一边苦苦哀求着慕夜白，声音悲伤的令人动容。

慕夜白目视着前方，前方的玻璃上，倒映出两人拥抱着的身影，慕夜白的眉头随即锁紧，加重力气，硬生生掰开了季菱的手，季菱的身体往后踉跄了两步，慕夜白认真审视着她：“季菱，不要胡闹了，你走不了我也走不了，我们都走不了的，事到如今，还是要面对现实，听话，回去吧。”

“为什么，夜，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的。”季菱固执的站着不愿意走，泪眼婆娑看着慕夜白，“你是不是爱上秦霜了？”

爱上秦霜？这个问题，慕夜白没有认真考虑过，被季菱指出来的这个时刻，他有一刹那的慌乱，但他很快镇定下来了：“我和她已经结婚了，我本来就该爱她。好了，季菱回去吧。”

“不，夜，你骗我，你骗我。”季菱突然激动的抓着慕夜白的袖子，“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你骗我，你骗我！”

“季菱，你冷静点！”慕夜白钳制住她的双臂，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可是季菱显得十分激动，双目赤红，眼泪在眼光里打转，完全不相信慕夜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夜，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对不对，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

“季菱。”慕夜白加重了语气，“不要胡闹了，我送你回去吧。”

他转身，拉着她往外走，但是季菱不愿意走，所以两个人拉扯的十分厉害。

在剧烈的拉扯之中，季菱突然浑身一软，晕倒了。

“季菱——”慕夜白吓了一跳，急忙伸手抱住她，“季菱，季菱，”他连续呼唤了好几声，但季菱面色苍白，毫无反应。

他立刻把她抱到了床上去，然后去厨房倒了杯水过来，又从她的包里翻出了药，回到房内，掐了下她的人中，季菱总算慢慢醒来。

慕夜白开口道：“乖，把药吃了。”

季菱难受的别开了头，不愿意吃药。

慕夜白无声叹息：“知道自己身体不好，不能激动，你还这么不理智，赶紧把药吃了。”

“我不吃，反正你也不爱我了，我死了算了。”

“季菱。”慕夜白的语气顿时变得严肃起来，“不要再发小孩子脾气了，成熟一点，你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如果你不想管你母亲了，那你就别吃了。”

说完，他就将水杯放下，转身要出去了。

季菱立刻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夜，你去哪里。”

“客房，你在这里休息下吧。”

“夜，你别走。”季菱摇头，眼泪又浮上了眼睫，“只是心里很难过而已，我求你，别走好嘛，别离开我，我吃药，你就在这里陪我一会儿好不好，夜。”

慕夜白紧锁着眉头，把药递给她。

季菱总算乖乖把药吃了下去。

“夜，你陪我一会儿吧。”季菱让慕夜白坐在床沿，苦涩弥漫在唇角，但还是努力扬起了一抹笑意，她把头靠在了慕夜白肩上，抱紧了他的手臂：“夜，我真的好嫉妒好嫉妒秦霜啊，如果我不是你的妹妹，该有多好，我真的好爱你。”

“季菱。”以前慕夜白没发现，季菱原来这么黏人，执念也这么深，可是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他叹了口气，坦然道：“都已经过去了，别想那么多了。”

“对你来说，我已经成为过去了吗？”

慕夜白沉默。

他自己也没想到，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原来，他不知不觉，已经把季菱看做了过去吗？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你躺下休息吧，我不能陪你了，这样会把感冒传染给你的。”

“夜，你再抱抱我吧，我觉得好冷。”

季菱张开双臂，抱住了慕夜白的脖子，整个人似乎都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