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司爵。”文娱哭成了个小泪人，但还不忘替司爵辩解。

“小娱不哭，哥哥犯了错，伯母帮你教训他。”司母柔声哄着。

文娱头摇成了个拨浪鼓，“不是司爵不是司爵！”

女儿这么哭着，文母心都快碎了，从司母怀里把人接过，轻轻拍着背安抚，“妈妈听小娱的，小娱说不是就不是。”

说完，她又附耳对司母道“小爵这孩子还小，犯点错也没什么，这么多人看着，有什么也别在这儿说，到时候再伤了他自尊心。”

听罢，司母拉着脸，没有再说什么。

司父和文父终于姗姗来迟。

文父径直走向自己的妻女，看着抽抽搭搭的文娱，心疼地给她擦去眼泪，而后又笑着哄她“哟哟哟，小公主都哭成小花猫了，一点都不漂亮了。”

听他这么说，文娱嘴一瘪，原本慢慢收住的泪又有了决堤之势。见状，文母瞪了文父一眼，“哪有你这么哄孩子的。”

司父则在众人面前站定，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不好意思，打扰大家雅兴了，现在还请大家移步到一楼，司某定好好赔罪。”

主人家都这么说了，那些人便也知趣地往楼下撤，谁知这个时候，一直沉默着的司爵突然开口，问出了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您既然这么讨厌我，当初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来？”他黑黝黝的眼眸定定地盯着司母。

“你胡说什么？”司母心里一紧，眉头狠狠皱起。

“今天是我十岁的生日，作为母亲，您难道不应该对我说句生日快乐吗？”司爵又道，他小脸绷得很紧，给人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拗。

司母还未开口，司父倒是先呵斥他“怎么跟你母亲说话的！”

司爵转头看向他，冷声质问“既然您也说她是我母亲，那她为什么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

知道这种家务事不好多听，那些人加快了下楼的脚步，很快二楼就剩下了司文两家人。

司父脸色阴沉，胸膛大力起伏着，看上去很生气，文父走到他身边，劝道“孩子还小，不懂事儿，好好跟他讲讲道理就行了。”

再怎么和文家亲，那也是外人，不好在他们面前暴短，司父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沉声对司爵下了命令“你跟我进书房。”

司爵无动于衷，身侧的手攥成了小拳头，“您知道您身边这个女人，我的母亲，您的妻子，刚才在房间里面干什么吗？”

司父预感到他将要说出什么，额头青筋暴起，大声呵道“闭嘴！”

司爵脾气也上来了，偏不，梗着脖子继续道“她在和其他男”

“啪！”清脆的耳光声回荡在二楼。

司爵偏着头，一边脸上赫然多了五个红色指印。

“哎呀，怎么打孩子！”文母惊呼一声，她怀里的文娱也被吓了一大跳，当即哭着喊“坏人，不要打司爵！”

司父手掌微微颤抖，眼里满是震惊，像是不信自己刚刚动手打了儿子，还是在他十岁生日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