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廿六
惠风和畅
晨起,雾锁重楼,露湿青衫。
过幽图山。?见数卒围一女子,势甚危。余愤而击之,女得脱困,然吾身遭劫,血染襟袖。
……
四月十二
伤愈几近,幸得女子照料。然其性孤高,非我所喜,且观其气度,必是阀阅之裔,宜浅交而止。
……
四月廿六
异哉!吾自负琴棋书画之技,同辈鲜有争锋者?,然此奇技淫巧,岂能动阀阅之女心乎?顾……何故?
……
一个名为慕容白的年轻人,资质平平修为也只能算是一般,但是在各种奇淫巧技上却非常精湛,一次偶然的机会,在路过幽图山的时候,救了一世家大族的女子,然后一段缘分就逐渐的展开了,虽然慕容白一开始很理智,但是在那女子的攻势下很快就陷入了颓势,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对“女追男,隔层纱。”
“这剧情怎么那么眼熟?这不是东方未明和乌清疏那个故事的翻版么?”
林莫眉头紧蹙,他可不认为这本日录和东方未明没有关系,相反他此时觉得可能这其中的关系大了去了。一个猜测已经渐渐的在他的心中成型了
七月廿一
果其家弗我待也,昔所未识之巨物耳。然思之固宜,此姓若此天骄,吾早当悟矣?。
……
八月十三
有长老者,夙待我厚,其尊长也。冀以一事相托,若成,则鼎力相援。三思而后,终诺之?。
……
日录写到此处,这慕容白似乎是离开了那所谓的大家族,孤身一人去完成那家族中一位长老的委托去,后续的内容基本上也全都是一些日常见闻、心得体会之类的似乎他走了很久,然后日录突然戛然而止……
“没了!?”
林莫感觉有些奇怪,他向后翻了翻,然后终于在后面的位置发现了新的信息,那是一页被揉皱了的纸张,纸上用已经变成了干涸的黑色的血迹,歪歪扭扭的涂抹着几行字迹,在看到这几行字的瞬间,林莫的瞳孔轻微震颤,里面包含着一条了不得的信息!!!
诈也!此直白之欺也!吾心不甘焉!乌氏!尔等必不得善终!
愧矣,吾不得复归……
清疏,永别矣……
啪~~~
林莫猛地合上了书册。
“清疏……乌清疏,似乎也不应该是别人?如果是这样,那这不是故事雷同,这就是那个发生在东方未明和乌清疏身上的故事!!!”
虽然震惊,但是以林莫的心理素质,还不至于震惊到让他头脑昏聩的地步,此时在看到这日录的最后几句话之后,那个猜想几乎已经在林莫的心中彻底成型了。
“如果我没有以前的经历的话,那么大概率我会觉得可能东方未明和慕容白实际上是一个人,只不过人生经历太大而已,导致两人的形象之类的存在巨大的差别……但是……”
林莫想到了自己身上发生的事,然后又想到了曾经在巡天岛上遇到的古怪。当然他想到的不是名为脱胎的邪祟,而是手段诡异的朴笑昌。
朴笑昌夺取了李俊的命数之后,便和李俊没有区别了,别人眼中他是李俊,甚至别人记忆中的他也是李俊,世界上所有的线索都证明他是李俊,可以说是手段相当诡异了。
而这样的手段感官上其实和林莫此时的状态,以及东方未明与这慕容白身上发生的事差不多,不过也还是略有一些差别的,就比如说虽然林莫现在是程风游,但是却又不完全是程风游。
如果类似于李俊那样的情况,那么现在每一个出现的程风游都应该顶着林莫的脸,原本的那个程风游的痕迹会彻彻底底的消失,每一个程风游的实力也应该在二境圆满,甚至是刚刚踏入三境的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