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的呀！是潘若安的！潘氏集团的！”我说，“村民看到都以为是我们度假村的？银海圆月这块地，是潘若安拍卖回来的，完全的产权。我现在将温泉引到度假村用，我也是要给钱的！这一点你们没看到的！经营上，度假村和银海圆月是两个单位，我都想同属一个序列呢！但不是！要不你将村民的要求发给潘若安？顺便将温泉水是谁的产权给村民科普一下？不过，我今天这样说，是因为我发现村民是眼红了度假村，还有另一层意思是想顺便搞你下来呀！一箭双雕！你看看是不是了？你出面，搞温泉水回村里来，村里也赚点温泉水的钱，你出面搞不回来，你就不够格当这个头儿！是不是一箭双雕？以为这个阴谋无解？千算万算，就是没想到温泉水是潘若安的。喏，严格来说，温泉水可可也是有份的，她家有这银海圆月的一丁点股份，但是只是股东而已，大股东是潘若安。”

“我也没想到呢！”矮仔成说，“我听到这个要求的时候，想找你谈，好几天了！但是我知道很难开口。今天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拨云见日了。”

我趁机说：“可可在广州有个项目，和现在度假村差不多规模，小一点吧！还靠近地铁。你有没有兴趣加入？第一轮融资我们现在是招人。谈得来的、认可我们理念的，我们才介绍。目前有老智小飞老康一定入股的。你考虑一下。我说的意思是，如果你判断自己继任可能存在较大的不稳定性，倒不如就考虑一下哦！这样你自己也有个退路。不偷不抢不侵占集体便宜的事，不怕查！你说你这几天想找我谈，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思。现在刚好了，你说起温泉水的事，这就成为了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