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和我各自扶着一个喽罗再让他们嫩转了几个圈后,才慢慢的扶着两人上了船,并且让两个喽罗进了船底,关上门。再喊其他船一起开船到了外海才停了下来,去船底放了两个喽罗上来。
才刚停好船,就开始大雨倾盆,船与船之前都几乎看不见了。这场及时雨,将刚才的事儿的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我心里嘀咕起来,之前在铜钱岭上有找到过铜钱啊!所以得名铜钱岭,但这次没有埋铜钱吧?就算有,也不会暴露在这么容易给找到的地面吧?然后自己就暗笑起来,这次没有,不代表之前没有,或者之后没有故意将铜钱埋在铜钱岭的其他地方呀!
‘军师笑啥?’张保仔问。
我说:‘大哥天生神力,这么大的石头都能抱起来。一看和平常无异,谁会知道哪里有宝物呢!’
‘这事只有军师知道、只有一嫂知、还有我知道。哦,还有天知地知。’他说,‘军师可要记牢标志。’他口中的一嫂,就是他妻子石氏,原来的老大。他和她在一起后,他就成了老大。
我摇摇头:‘天色这么暗,我哪记得住在哪里?不记不记!你看这雨,将所有痕迹都抹了去。大哥你可要记住位置啊!不然到时候找不到啦!’
‘军师此言差矣!’他拍拍我的肩膀,‘若不信得过军师,军师也得蒙黑布上船。军师要记得,山脊之处,八块石头分别叠加即可!’
大暴雨、回填坑、八块石头不陷入进去?怕是刚才那个坑都面目全非了,还记个鸟啊!再说了,我就算记下了,我现在可是在梦里呢!在梦里,我的身分是军师,其实是寸步难行。最主要的是,我现在知道我是在梦里,如果梦醒后,我在去现场找这箱宝贝,也是一百多年之后的事情了。一百多年啊,什么都物是人非了。更何况现在的铜钱岭还是赖永昌的,我断然是难以进去的。就算能进,还能开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