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两道奏折(2 / 2)

道,“用屁股想想行么?那么多御医,保皇后娘娘生个龙子,还不是早晚的事?再说了,陛下立谁做太子,那是陛下的事,是祖宗的事,是你们这群想做未来帝师人的事,关我屁事?”

忠君爱民的武将注定做不成帝师,这是不足,但同样也是优势。皇子在幼年时期,他们什么都不需要做。

“太子是国之储君,是天下人之事……”

无帝王的朝会,从一个小小的奏折起,文武双方说到了立储之事,并开起了一场口舌大战。吵架吵到头晕的镇远侯,回到侯府,才想起了自己到底还是上当了。

首先那两封奏折的“真实性”难说,其次,尽管自己各种留心防备,到底还是叫文官那头称了心、如了意,和他们说起了“立储”。不用怀疑,明日一定有人拿今日的争论说事,到皇帝面前请求“立储”。

真特么烦啊。

镇远侯唉声叹气地回到后院,连傅振羽做的美食,都安抚不了他。

听了事情经过的傅振羽,和在翰林院的袁自舟,这才知道,自己两个小角色,不过是别人手中博弈的棋子罢了。区别是,傅振羽是获利者,袁自舟那里,佛曰,不好说。可事已至此,袁自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继续听从姚崇之人的吩咐做事,哪怕是被遗弃……

反应过来的镇远侯,饭都没吃,进宫去见同庆帝。负荆请罪过后,回家就收拾行囊,做了次日城门一开,他们就离开京城的决定。

他说“老子要按照那帮人说的,去给你撑腰,让你光明正大的做女夫子!为范茗报仇,去收拾宁波知府!”

先去汝宁给自己撑腰?傅振羽没法不同意。但是京城的事她还没忙完,只得先去府城东北角的见了万毅,又去西南角见了郭丞,与天黑透之际,才回到了侯府。没怎么休息好呢,次日天未亮就爬起来,跟着马车出城、进通州,转运河,直接昏睡了一天一宿。

镇远侯从天津给她请了名医来看,只说她受不得累。

受不得累……

醒来的傅振羽一头雾水,只不过连坐了一天的马车,就成劳累了?特么的,娇气了吧!等等,这不会就是老头说的后遗症吧?

太坑了啊!

就圣朝这交通方式,她这是没法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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