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雅间内,那哥三个喝的欢畅淋漓,其实这哥仨就算坐在大堂内豪喝一把也无所谓呢,咱们琅琊王已经清场包酒楼了,护卫队全在楼梯那站着,哪有人敢近身,哪有人能近身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王爷,瞧那厮方才那样子,真想直接屠了他。”元仁说,“阿仁,他是先帝宠臣,他的关系在朝中盘根错节,想要他悄无声息的死太难了,我可以是杀他的人但是他的死不能出自于我口。”高俨说,“等陛下下旨杀他那怎么可能,内有穆黄花外有陆令萱和穆提婆保着他,还有太后娘娘……”元仁又说,“阿仁,前些日子殿下不是联合其他大人上书陛下,述其罪状但是都被陛下驳了回来。”裴矩说“是啊正规的谏言这陛下肯定是不肯的。”元仁又说。“你们说的都没错,皇兄会不知道这狗奴才平日里都做了什么吗,可是母后在上面压着他怕是也不敢,那么就由我来好了。”“殿下有对策了。”元仁问,“殿下人已备好。”裴矩没给答案也貌似给了答案。“殿下,阿矩什么人,你们俩这是备着臣下谋划了什么。”元仁说。“若相知内幕明日相轮寺一见便知。”裴矩卖个关子勾的元仁当晚都没睡好。“殿下,王爷你们搞得神神秘秘的到底为何?”次日他们约着说是去相轮寺里进香,一路上声势浩大的,就差吹吹打打的了。他们来到了相轮寺,将所有和尚赶到了禅房,大殿内高俨高高在上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胡僧。“抬起头来!”高俨这声音特别有穿透力,那胡僧哆哆嗦嗦的抬起头来,这一抬头高俨正对着他的脸,这张脸高俨微微拧了一下眉,这胡僧像极了武成帝高湛。“形似而神不似,不过难得你有这般长相。”胡僧细皮嫩肉,身体精壮,只是表情和神情不如高湛那般仪表堂堂风度翩翩,高湛仪表瑰杰,神情闲远,天生的天潢贵胄自然是一般人不会有,学不来的。“小僧谢王爷夸奖,不甚荣幸。”这小胡僧说话也哆哆嗦嗦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惧怕几分尊重。“小和尚你这样可不行。”高俨说,“阿矩你在哪找来的他。”高俨问裴矩,“臣费尽心思于西域苦寒荒凉之地找到了他。”“我瞧着他这身皮肉怎会出现在偏远苦寒之地。”这小和尚一看就是被静养出来的。元仁上去捏了捏小和尚的脸,手感丝滑的很,“自然,他是被养来供那些贵人取乐的。”裴矩说,“我救下他的时候他被他现任主任丢到那里磨炼,说是不服管教。”裴矩撸开他的衣袖,手上密密麻麻的针孔,放下衣袖小和尚哆哆嗦嗦的缩回手去。看着这张与武成帝如此相像的脸,想象着他在别人手里被虐的模样,高俨捏了一下手,就冲着这张脸他也应该是虐待别人的主儿。“打今儿起,你法号昙献,昙花的昙,献祭的献,便是这相轮寺的住持了。”“小僧昙献谢王爷赐名之恩。”昙献叩头谢恩。“大师,你身为一寺住持,而且还是相轮寺这样的大寺庙,挺起你的腰杆,畏畏缩缩,如此懦弱像什么样子。”高俨说,“贫僧受教,多谢殿下点拨。”昙献起身,高俨一摆手十数箱金银财帛被抬了进来,“这是孤捐的香火钱。”“阿弥陀佛,贫僧代芸芸众生谢过殿下慈悲。”昙献倒也是上道,进入角色非常快。于是乎两个人走进朝堂密谈,再出来已是三个时辰了,两个人谈笑风生的走了出来,这昙献虽说现在看着也没有住持,方丈那些气场到也不是那个怯怯弱弱的小胡僧了,已经有一点气场了。“记住孤与你说的话,你做什么我不会管,但是我要你完成的任务必须完成。”“贫僧谨记,定当报答殿下知遇提携之恩。”高俨走后,昙献先是一个人在大殿挨个箱的金银珠宝稀罕一番,一会儿手捧捧这锭金元宝,一会儿嘴亲亲那颗东珠,贪婪的姿态让人觉得本来眉清目秀的人现在看起来面目可憎。掌灯时分,他到了后面禅房叫出了那些寺庙里的人,拿出来一些银子交给原来的住持让他把那些长的不咋滴的和尚遣散或者安置别的寺院里,“今儿本住持想吃一些上好的斋菜去安置吧。”三日内他这相轮寺大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