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的阳光刚漫过办公桌，天爱踩着细高跟走进董事长办公室，米白色包臀裙随着步伐轻轻晃动，裙摆下粉色内裤的折痕若隐若现。“董事长，佳丽姐刚走，说让您放心，到了子公司会第一时间发消息。”

李总抬头嗯了一声，指尖在文件上敲了敲：“她做事向来靠谱。”他看向天爱，语气沉了些，“你以后担子重了，集团上下的协调工作都得你多费心。”

“放心吧，”天爱走到桌前，俯身递上一份日程表，领口微敞，“这是今天的安排，下午三点有个视频会议，是跟欧洲分公司的人谈合作。”她顿了顿，笑着补充，“程婧那边我已经交接得差不多了，那丫头机灵，昨天看她整理的文件，比我刚当秘书时还细致。”

李总拿起日程表，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忽然开口：“天爱，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五年了。”

天爱心里一动，指尖下意识攥紧了包带：“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有些事，咱们不妨挑明了说。”李总放下日程表，直视着她的眼睛，“你是小美安插在我身边的人，我知道。她想让你帮着小景，以后在集团里站稳脚跟，对吧？”

天爱的脸微微一白，随即苦笑了一下：“董事长既然都知道，怎么还……”

“因为你从没做过损害集团利益的事。”李总打断她，语气平静，“你传递的消息，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日常；她让你给小景铺路，你也只是在规则内帮着争取机会，从没来过阴的。”他顿了顿，“但我还是要问你一句，以后能不能对我忠心？”

天爱沉默了几秒，忽然往前走了两步，在他面前站定，米白色包臀裙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宽胯的曲线。“董事长，”她的声音带着点委屈，又藏着丝坚定，“我承认，一开始是小美总经理让我来的，她是您前妻，总想着为小景打算。可这五年，我在您身边看到的，是您怎么把一个快散架的小厂子做成现在的集团，是您深夜还在改方案的样子。”

她抬起手，轻轻放在他的胳膊上：“而且，我现在是您的女人，我的青春都耗在您这儿了。集团是您一手做起来的，我怎么可能看着它出事？对您忠心，就是对集团忠心，这点我拎得清。”

李总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里忽然软了。他知道天爱说的是实话，小美当年离婚时闹得难看，却始终没真正伤害过集团的根基，只是想为女儿多争取些保障。而天爱，在这场微妙的平衡里，一直做得恰到好处。

“我知道了。”李总拍了拍她的手，“你心里有数就好。小景是我女儿，她有能力，我自然会给她机会，但集团的未来，不能只靠血缘。”

天爱松了口气，往他怀里靠了靠：“我就知道您懂我。”她抬头看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那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帮您盯着那些老油条了？”

李总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别胡闹。先去把程婧叫进来，我看看她整理的会议纪要。”

“好嘞！”天爱应着，转身往外走，米白色包臀裙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走到门口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见李总正低头看文件，嘴角不自觉地扬了扬——有些平衡，她得继续维持下去，但对这个男人的心意，早已不是任务那么简单。

程婧很快走进来，手里捧着文件，黑色职业装衬得她愈发干练。“董事长，您找我？”

“坐。”李总指了指椅子，“把昨天的会议纪要给我看看。”

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在两人身上，把讨论工作的低语拉得很长。天爱站在门外，听着里面清晰的对话声，忽然觉得，这场看似复杂的职场棋局里，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目标努力，而维系这一切的，或许不只是利益，还有那些藏在规则之下的，说不清道不明的牵绊。

程婧刚在办公桌前坐定，李总的声音就从对面传来，清晰而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