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册 一百五十七、来尝尝味道可好(2 / 3)

“滚,拿开你的脏手别碰我,我嫌恶心。”扭头避开男人意图抚摸她脸颊的手。何当离将舌尖咬破,能尝到了浓重的铁绣味,才不至于过分失了理智二字。

“离儿怎能如此对我,难不成忘记了前不久你我二人才水/乳相交过。你那么说可实在是伤了贫僧的心了。”原为吴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此番竟是不曾出现在杯盏觥筹的宴会上,反倒是出现在此,实在是令人得以深究,甚至周边相随之人为色若春花的虎威将军。

若是被无意经过此处的人看见,还不知要如何添油加醋一番。

只是这偷情的罪名可得需变成板上钉钉的买国通敌之罪了,哪怕倒是跳进了黄河都洗脱不净的罪名。

毕竟偏僻之地,二人相幽,一人是吴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一人是战功赫赫的虎威将军,但是凑在了一块儿,难免不令人浮想联翩。

“滚开,你不要逼我动手,清合。”一字一句就像从牙缝中硬挤而出,蕴含中阴森血沫之气。原先束得整齐的墨发此刻尽显几分凌乱之美,几缕青丝黏在白瓷脸颊处,更添月下清魅。

“是吗?不过离儿确定你那么y/荡的身子离了我真的能活吗。”温热的吐息细细薄薄,均匀的喷洒在她脸颊与颈脖处,泛起阵阵毛骨悚然之意。

修长白皙的手指似若无意,隔着衣衫挑弄着她身上各处敏感点。

何当离一双眼满是冷剐冷瞪,上下牙槽磨得咯咯做响,胸腔冷然。若非手上与身皆软无力,她岂会处在如此被动之地,任由这等无耻下贱之人肆意侮辱狎/昵。

“滚。”

“离儿的身子倒是越发敏感了,你看贫僧不过才触碰了一下,便如流水潺潺。果然离儿也是想贫僧了。”那双宛如玉刻而成的鬼斧神工之手,此刻却在做着最为下流不堪之事。

“呵,你倒是厚脸皮还敢自称贫僧,试问天下有哪一个和尚破戒之多,甚至是禽兽不如的的亵/玩践踏年轻女子。你说你的佛祖就不会怪罪你吗,不,怎么就没有开天眼提前将你收了去好为民除害。”

何当离一时不察,中了和体内蛊虫相融之毒,此刻全身上下软绵无力,就像是一只放在砧板上仍人宰割的鱼肉。

“你倒是好本事,果然不愧是个为摄政王的人物,就是不知你的那些子民与信徒可知你是那么一个龌龊不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不曾,你真让我恶心,清合。”漆黑的瞳孔中满是渗渗寒意,就像是一只伺机而动的豹子,只需趁人不备,一口咬上猎人脆弱的脖子鱼死网破。

“原来离儿不喜贫僧自称贫僧二字,既是如此贫僧改还不曾。”清玉在笑,不同往日清贵出尘,反倒是透着邪气。那双平日用于焚香念经的手此刻正轻佻,暧昧的勾着人下巴不放。

顿了顿,忽的弯唇笑道;“那又如何,名声地位于本王而言不过是个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称谓罢了。相比之下,本王更喜欢看离儿承欢膝下,万千妖娆妩媚之态。”清合抽出沾了晶莹蜜水的手涂摸在她唇边,一如以前一样笑道;“离儿尝尝自己的味道。”

“滚。”

朦胧月色下,立与假山后的二人从远处看来,就像是紧紧相拥,密不可分一样。周围花影花枝花叶花蕊随着清风簌簌而响,又吹落了好几瓣不舍绯红之艳。

落花留香,夜风宋寒。

衣衫半褪,凌乱而挂。满头如墨青丝与沉沦夜色中飘飘幽幽,似一副极美的山水墨画。

冬日无蝉鸣鸟呤,有的只是呼啸寒风猎猎而过。

“你们在做什么,放开她。”跟踪着离席而出的苏言不曾想会看到这瞪目呲牙的一幕,瞳孔嗜红如血,掩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拳头捏得紧紧的,青筋暴起。

这个男人是谁,还有阿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们又是什么关系!!!

“这人是谁,可别